絕對有,今天A小姐(那個有點熟又不太熟的)和B小姐(那個原本不熟,後來變得比「有點熟又不太熟」還要有得聊,可能我們同時感受到相同的冷戰冰點)終於正式衝破冷戰出現火花,而我,再一次佩服自己的睿智,帶了本像一千零一夜的電影介紹,不受干擾地在完全獨有的後座,一部一部地神遊不同的影像畫面。
B小姐說,這樣的石板鋪石,
正式摩爾人的建築特色之一。
托雷多(Toledo)不小,四周環繞著九座城堡,太加斯河蜿蜒圍繞,曾是西班牙的王都,卻沒有歷史城廓的老舊,氣象頗新,城內古意盎然,走在石板路上,窄巷迷宮似的,大家拿著傘,總要深呼吸交錯而過。
無法掌握的行程已經上路,該漂浮就漂浮吧。
嗯!車呢,怎麼找不到。
沒錯,A小姐忘了把車停在哪了?!找的一個多小時才找到被遺忘的小嘟嘟。A小姐開上路,B小姐指出方向好像有誤。
「跟著前面的車開就沒錯。」A小姐說。漸漸地,Toledo的城牆消失在視線裡了,前方的路標清礎顯示---
A小姐給它開錯了。
車行約兩個多小時,道路開始起起伏伏,最戲劇化的事出現了!
最後總算離開黑摸摸的山路,竟然下起雨來,是那種打得車頂乒乒砰砰作響、密不見縫的大雨,A小姐又卯起來開快車,這時候沒書看,就只能強作鎮定,茫茫未來,竟然開始思考還是離開自己走吧!(那個年代,出國多不容易,想到ㄎㄎ,最後當然繼續隨遇而安了)
這個很有公路電影的fu的一天,我在晚上十點總算可以躺進Hotel Cisne的床上,事實上,若不是路程來得比想像中遠,哥多華並不在計畫中,是個意外,這個旅程有很多這樣的意外,在終點站巴塞隆納之前。





 
已經不太記得停留馬德里的細節,但離開前一晚在夜間開放的Museo Nacional Centro de Arte Rina Sofia 的心情仍然隱約,那是棟修道院改裝的博物館,晚上九點多,天下起雨來,博物館深邃的廊道迷濛,在每個轉角投下暈黃的溫暖,恍惚間似乎尚能找到靜思的僧侶,這座博物館的透明電梯,可以讓你看到極遠處的燈海,稀疏有致,不同的輝煌,是不同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