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4/2008

下一秒誰是神秘嘉賓

韓國首爾不知名的小公園


當開始有了離開朝九晚五的職場心意時,最常聽到這樣一句話:「你準備要做什麼?」

「Do Nothing.」什麼也不做,總是這樣回答。要為這樣的答案進一步解釋也很難,這似乎是超出常理的範圍,有時不忍看那吞吞吐吐的表情,就回答說:

「為什麼一定要做什麼呢?」不做什麼難道不能成為一種生活方式?

有時在嘈雜的空間裡靜靜讀著一本書,就會很感激,還好有閱讀這樣一個興趣,「閱讀」一直是我生活中重要的穩定力量,一天中只要有一段不被剝奪的閱讀時間,其他時間的內容我一點都不計較。

記得那年要從商學院轉到文學院時,一堆人好心相勸,再不濟商學院還有其他系都比到文學院來得有保障。還記得那時候一不做二不休的心情,唯一給自己的勇氣和鼓勵就是:「只要正常下班,有書看就可以,到工廠上班也沒關係」,也真的半工半讀在工廠做了近一年半。

前一、兩年讀到李家同的一篇文章,只記得彷彿是談教育,所謂的「無欲則剛」法則,其中一段話是「請你們不要逼我讀書,因為我將來只要一個月賺一萬元,就可以活下去了。」在相對的人生裡,每個人都有一塊足以對抗約定俗成的世俗風雨,它一直都在,只是我們願不願意讓它被找到。

其實,當今社會能去體驗玩味的事物,已不單只有閱讀一途,新事物層出不窮,彈片紛飛,「Do Nothing.」是一種等待狀態,不想再去預期人生,也不知道不去預期的人生,會開出什麼風景來,屆時誰會走入我的生命!預期與不預期的心防,遠去與近來的人都將不同,我的花園會是繁華盛開,或只有一朵愛耍脾氣的玫瑰,我什麼都不想做,就等著。

等在前方的會是什麼?誰將坐在你身邊,誰會在哪一刻走入你的生命,這樣的命題常讓我想到《郵差》和《電影狂》兩部電影。

《郵差》描述識字不多的郵差馬里歐,在為流亡義大利的詩人聶魯達送信過程中發展出來的友誼,以及受影響開始寫詩,最後竟也步上為人民革命犧牲掉生命。

《電影狂》,奇士勞斯基1979年的電影,描述菲利浦為迎接新生兒來臨,買了台蘇聯製手持攝影機用於紀錄小孩的成長,但因為公司負責一場商務會議的攝錄工作,菲利浦開始莫名愛上攝影,甚至拍攝紀錄片,進入影像的藝術創作,這都是當初這兩個人未曾預想到的魔力,但就是發生了(這時候應該聽神秘嘉賓這首歌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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