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房間看得到洞庭湖,多少文字歷史的洞庭湖,但因洪水氾濫,一片濁黃,無甚可觀。醒來照例出去探險。街道比想像中好,如早期的台灣,我們真是中了苦難大陸同胞的宣傳毒素,老把別人想得太糟了。
路樹極美,沿巴陵路過橋是市集,幫兄弟買了兩件短褲(10元,最後竟然是自己穿上身)路邊撞球檯隨處可見。截至目前,這一套衣服竟在七月天穿了六天,昨日用餐還找機會跟服務員解釋,免得她猜疑這台灣女同志這麼髒。
露天撞球場沿途可見。
老師十點半帶我們到此,憑了點關係,入園門票及入內景點省下來了。這岳陽樓承了歷史及地點上的名氣,入得園來能看的東西不多,倒是像個公園般靜。
由於中午的飯局,岳陽樓雖可看不多,仍是匆匆。這攤飯局完全出乎想像,應該說是所謂的應酬飯局吧。來的官方頭銜都是所謂文藝協會的主席,我這國光出身的背景竟被當長官看待,我們這一票都不是應酬型的人,雖然吃得痛苦,還好人多,大家分配著配合兩句,也算是把飯吃完,也領較了湖南菜的辣,這飯局學到一句新鮮名詞—小蜜,就是已婚者的紅粉知己,看來這些經歷過文革的文藝老年都有小蜜。
晚上到老師家用餐,郊外兩層約四十多坪獨院小洋房,沒想到共產制度下的編劇福利這麼好,羨煞大夥兒。老師很有心,送我們扇子,上面有他自己提的字,詞句不同但都與岳陽有關,這種禮特別又有意義。
吃吃喝喝九點多盛情難卻,於是遊湖去也,至今也攪不清楚遊的是東湖還是南湖,湖面很大,有些小島,拜的有的沒有的神,去了兩座,不花錢買東西拜,還被廟裏的尼姑罵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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