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寫是為了遺忘」,最近斷斷續續翻閱的一本散文,作者在文末「後記」最後一行的結語。
這句話引起我深思,我在blog的文字似乎也是如此,寫下了,就算被遺忘,因知道它在那裡。所以能放心地遺忘,是樂事之一。
借用村上龍的「到處存在的場所 到處不存在的我」這本書名,我想到「存在的空間,不存在的我」,為這些拿來被遺忘的書寫找到空間, 如果我已經打算遺忘它,在那個空間我算存在嗎?這些有點無事生波的呢喃,似乎暗暗說著:人還是千方百計在尋找某種具體指涉的存在,儘管矯飾地談著遺忘。
昨晚從北部返家途中,fairy放著為她小學的女兒準備的英文教材,英國某個兒童合唱團的CD(fairy,如果你看到這篇,麻煩用你習慣的管道告訴我這個合唱團的名字),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反戰的)、Scarborough fair(畢業生主題曲,當時很有話題性的電影)Five Hundred Miles(啟程與賦歸,想到可延伸閱讀音速青春中的一篇《鐵到搖滾》http://pulp.bluecircus.net/archives/012753.html)……,兩個大人一路放聲大歌(想來忘年妹應該已經在後座睡得半身滑落),這每首歌都有著深刻呼應當時社會的情緒,可是卻被這些合唱團小朋友以另一種清亮純淨「為歌而歌」的方式表達,歌曲的旋律和詞依舊,時空以及傳唱的人都不同了,就算一、二十年前唱過的人,現在的心情也不同了。
一種在不同空間的存在的事物何止歌曲,所以,不同心情的解讀詮釋不斷塗抹,就最初始而言,這樣的存在到底要算在初生那一刻空間,或是像殘影一般,是無數空間存在的結合?
這句話引起我深思,我在blog的文字似乎也是如此,寫下了,就算被遺忘,因知道它在那裡。所以能放心地遺忘,是樂事之一。
借用村上龍的「到處存在的場所 到處不存在的我」這本書名,我想到「存在的空間,不存在的我」,為這些拿來被遺忘的書寫找到空間, 如果我已經打算遺忘它,在那個空間我算存在嗎?這些有點無事生波的呢喃,似乎暗暗說著:人還是千方百計在尋找某種具體指涉的存在,儘管矯飾地談著遺忘。
昨晚從北部返家途中,fairy放著為她小學的女兒準備的英文教材,英國某個兒童合唱團的CD(fairy,如果你看到這篇,麻煩用你習慣的管道告訴我這個合唱團的名字),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反戰的)、Scarborough fair(畢業生主題曲,當時很有話題性的電影)Five Hundred Miles(啟程與賦歸,想到可延伸閱讀音速青春中的一篇《鐵到搖滾》http://pulp.bluecircus.net/archives/012753.html)……,兩個大人一路放聲大歌(想來忘年妹應該已經在後座睡得半身滑落),這每首歌都有著深刻呼應當時社會的情緒,可是卻被這些合唱團小朋友以另一種清亮純淨「為歌而歌」的方式表達,歌曲的旋律和詞依舊,時空以及傳唱的人都不同了,就算一、二十年前唱過的人,現在的心情也不同了。
一種在不同空間的存在的事物何止歌曲,所以,不同心情的解讀詮釋不斷塗抹,就最初始而言,這樣的存在到底要算在初生那一刻空間,或是像殘影一般,是無數空間存在的結合?
斷續記錄台中的工地接待處
我承認,這是一篇自亂的文。
不過,這兩天克服以往中暑時找藉口的自我怠惰狀態,努力去接觸陽光、空氣、水,心情真好。
台中市某巷弄建築師事務所門前的怪樹,不知DNA原本就如此,還是被「從小調教的」?
不過那個午後,陽光很好,nice to meet you.
記錄台中有自我風格的樹,也是想做的事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