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1/2008

書寫是為了遺忘

文心路上街景,「又」是希臘image,還好沒有太多的藍白以及那棟圓頂的教堂,呼!

「書寫是為了遺忘」,最近斷斷續續翻閱的一本散文,作者在文末「後記」最後一行的結語。

這句話引起我深思,我在blog的文字似乎也是如此,寫下了,就算被遺忘,因知道它在那裡。所以能放心地遺忘,是樂事之一。

借用村上龍的「到處存在的場所 到處不存在的我」這本書名,我想到「存在的空間,不存在的我」,為這些拿來被遺忘的書寫找到空間, 如果我已經打算遺忘它,在那個空間我算存在嗎?這些有點無事生波的呢喃,似乎暗暗說著:人還是千方百計在尋找某種具體指涉的存在,儘管矯飾地談著遺忘。

昨晚從北部返家途中,fairy放著為她小學的女兒準備的英文教材,英國某個兒童合唱團的CD(fairy,如果你看到這篇,麻煩用你習慣的管道告訴我這個合唱團的名字),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反戰的)、Scarborough fair(畢業生主題曲,當時很有話題性的電影)Five Hundred Miles(啟程與賦歸,想到可延伸閱讀音速青春中的一篇《鐵到搖滾》http://pulp.bluecircus.net/archives/012753.html)……,兩個大人一路放聲大歌(想來忘年妹應該已經在後座睡得半身滑落),這每首歌都有著深刻呼應當時社會的情緒,可是卻被這些合唱團小朋友以另一種清亮純淨「為歌而歌」的方式表達,歌曲的旋律和詞依舊,時空以及傳唱的人都不同了,就算一、二十年前唱過的人,現在的心情也不同了。

一種在不同空間的存在的事物何止歌曲,所以,不同心情的解讀詮釋不斷塗抹,就最初始而言,這樣的存在到底要算在初生那一刻空間,或是像殘影一般,是無數空間存在的結合?

斷續記錄台中的工地接待處

我承認,這是一篇自亂的文。

不過,這兩天克服以往中暑時找藉口的自我怠惰狀態,努力去接觸陽光、空氣、水,心情真好。



台中市某巷弄建築師事務所門前的怪樹,不知DNA原本就如此,還是被「從小調教的」?
不過那個午後,陽光很好,nice to meet you.

記錄台中有自我風格的樹,也是想做的事情之一。







8/19/2008

伸展台上的氣球胚胎

「台灣氣球博物館」就設在有50年歷史的舊廠房裡,走起來很有舊時光的氛圍

很早以前就知道, 「當興趣成為工作時,它就不再是興趣了」。

不知這是夠聰明,還是對認知的興趣熱情不夠。總之,幾次最後淪為只有工作沒有興趣的挫敗後,我決定選擇變數不用太多的工作,然後有較穩定的時間維持「興趣」,讓生活有不同方向的窗戶呼吸不同的空氣。

8/14/2008

Tarragona,這是什麼東西?

貪看濱海清風

這不是東西,是一個地名,直至夜晚來臨前,仍然以為今晚就可以睡在巴塞隆納La Rambla 大道旁的Opera Hotel。沒錯!A小姐又再次帶來surprise,西班牙之旅又多停留了一個點--Tarragona,再次唉嘆巴塞隆納,近在呎尺,卻又宛若天涯。

龍應台在一篇文章『側記「色戒」---貪看湖上清風』中提到電影《色戒》中 易先生的「原型」叫丁默邨,雖有「漢奸」履歷,戰爭結束後並未處死,還繼續為國民政府所用,之間論述可搜尋龍女士文章即知。總之,丁默邨保外就醫途中,只因一時興起,從南京拘留所出來時,順遊了一下玄武湖,消息為蔣委員長知道,長官很生氣地說:「生病怎還能遊玄武湖呢?應予槍斃!」 丁默邨就這樣,只為貪看一點湖上清風,結束了生命(不過這段史實真偽,當時頗引起些討論)。

話說易先生「貪看湖上清風」和沒有準時抵達巴塞隆納有何關係?!是這樣的,關係真的不大,只因為當時看這長篇大論時,打動我心的只有「貪看湖上清風」這六個字,勉強連連看,無法如期到達巴塞隆納,我認為可能和A小姐「貪看濱海風景」有點關係。

A小姐說:「昨天晚餐時聽說海岸線不錯….。」心中一緊,從地圖上看,大馬路直行巴塞隆納都很勉強,何況要從這不熟的海岸線到巴塞隆納!和B小姐面面相戲,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反應,所以,就「又」上路了。
Benidorm,有趣的城市,很適合在不久將來的我(如果消費不高的話),一開始是「奇怪,這裡的車速怎麼這麼慢?」然後才看到人行道兩旁幾乎全是白髮蒼蒼的老人家,原來這裡是銀髮族的度假勝地。一眼望去,「往來皆白髮,緩緩移動中」。接下來,請原諒我不得不再說到A小姐,因為我們的行程全掌握在他手裡,這是沒辦法的事,我沒有在抱怨喔!
為了讓看倌了解這個銀髮族小鎮的面貌,我只好再犧牲塗黑示人。
那天Benidorm有很多沙雕,不知是特例,或尋常亦是如此
11點半離開Benidorm,約兩小時後抵達瓦倫西亞,算是大城,資料提到著名的事陶器,若干年後,發現這裡有個著名的蕃茄節,更開心的是,路標開始出現巴塞隆納,距離看來也不遠。A小姐說不餓,一小時給我和B小姐午餐,我和B小姐匆匆過河,匆匆吃了頓午餐,匆匆趕回集合點,然後呆呆看著擋風玻璃上的字條:「去陶瓷博物館,15:30回來。」離去的時間是14:18,距離我們回來集合時間只差個12分鐘。

等到15:30,A小姐回來囉!「我們去現代博物館吧」她說。
沉默不語…………我們「說」。發揮「隨遇而安」之美德,任何險阻必能迎刃而解。

17:30離開瓦倫西亞,我拿出「世界名片百選」進入影像世界,在《三便士》這篇文章後面寫著「17:40,暮色漸漸灰起,車子駛離瓦倫西亞,前往不知何時會抵達的巴塞隆納。」雖然這樣寫著,可是沿途標誌不斷出現巴塞隆納的路標,心中暗暗興奮:我要自由了。

毫無徵兆地,車輛突然轉彎,Tarragona,我們今天要住在這裡。好一個突如其來,B小姐臉色很不好,我反而心定下來。易先生因貪看湖上清風丟了條命,我們因貪看海濱風景,來到一個聽不到濤聲的安靜臨海小鎮,也許少看了一些巴塞隆納的景致,我當然不知道少看了什麼,也許只是尋常的生活印象,但相較之下,人生的一個臨時起意,帶來個人不同境遇,易先生的命是差了點,但若一開始以漢奸論處,似乎又殘喘了些歲月流轉。
用梁朝偉的易先生結束本文,不要分析,請感受。

If there is fresher fish, it must be swimming.


這是Iris Thomas單車旅行加拿大,途中一家賣Fish and Chip的快餐店的廣告
Iris Thomas的網站,是最近我每日坐在辦公桌、尚未啟動工作前,總是邊喝咖啡邊讀上一段。單車旅行一直是放在心上的一個夢,從沒人當自行車可以成為環保運動議題到現在全球腳踏車缺貨的情形(昨天到熟悉的自行車店裝後座燈,老板說他現在每天要做到晚上12點半,腳踏車的訂單要到一個月後)。
很有些為文的衝動,可是暫時沒有時間,先貼幾張Iris Thomas網站上的照片,以及他們旅程中的心情,關於他們的旅程,是我很想分享的心情。
Love Moment http://www.wretch.cc/blog/iristhomas
開車,載著Canoe,還有單車,隨時可以盡興自在的前進

回想這趟旅行,
一開始我們搭飛機到加拿大,
然後坐VIA太平洋鐵路火車到冰原大道的起點,
中間坐巴士跨越蘇必略湖區,
現在我們坐著渡輪,橫渡休倫湖,
偶爾用雙腳去走走步道,踩踩小鎮的馬路,
有時候當地人伸出援手,用卡車載我們離開風雨交加的地方,
其他時間我們騎單車、偶爾用雙手推車,
這樣的旅行很有趣,
幾乎所有交通工具都用上了。 ~ Iris


萍水相逢的兩位老人家,看看他們的身手,Norm 82歲,Mary 78歲。
幸運的我們接觸大自然之後,
在安靜的曠野中聽見了細微而清楚的聲音,
傾聽那個真誠的聲音,
誠實的面對自己,
當作是朋友給自己的忠告,
雲、風、小溪、湖水,都是朋友,
小花、小草、小樹,也有無窮的智慧,
有時候又彷彿感受到,那個聲音其實來自自己,
靈魂深處的自己,人人都具有佛性/神性的自己 ~ Iris

8/09/2008

帶走巴奈的《停在那片藍》

和忘年妹在東海書苑用功,好咖啡、好音樂,然後就忘了時間;不過,今天光線特別活潑,可能有風的關係,一直感覺它在努力地想讓低頭閱讀的人抬起頭來。 Seehow過來介紹一本新書,楊索的《我那賭徒阿爸》,作者照片頗年輕,翻開內頁看了幾行,發現文字和想像中有點不一樣,在看過一些年輕作家的創作後,確實有些抗拒,問問Seehow,

久違了,我的捲捲頭

最新出爐的捲捲頭,情商忘年妹拍攝並兼加工,難言之處,尚請見諒

昨天跑去燙頭髮,對設計師只有一句交代:「儘量的給它捲。」

今早望著鏡中的自己:「久違了,捲捲頭。」我是一個懶人,很久很久以前,總是會有不耐煩的時候,隔天蓬鬆的捲捲髮就出來嚇人,因為這是一個非常好整理的髮型。

總是有人讚美後委婉地說:「要不要抹點慕斯啊!」燙了捲捲頭,還要在頭上抹東西壓平它,豈有此理。

因著久違了的捲捲頭,有點懷念起昔時,就找出幾張以前的捲捲頭,希望大家開心不要被嚇著了。

拜訪新竹親戚,跑去清大校園遊玩,還穿著很喜歡的一件毛衣



溪頭杉林溪,直到近年才驚覺這張很驚人。

那時在雜誌社,畫捲毛獅給我的這位美編,

每次經過工作中的我,總要假裝在頭上打蛋,

當我這頭是平底鍋。



雪山留影,看照片時,同行的友人轉述他同事的話:「啊!蔡琴和你們去爬山啊!」

春節聯歡表演模仿比莉,就是那首「….啊、啊!什麼都不必說….」可以去google搜尋,就知道為何穿得這樣,行頭可是來自不同人的贊助,後面那位模仿李恕權,那年我們代表單位贏得冠軍。

阿里山看日出,那時很努力生活,T恤還在衣櫃裡,但時光已走遠了。

冬天跑到澎湖,日日跑到馬公等待船隻,被風吹著跑的望安,雖然日後又去了不少趟澎湖,但永遠記得這一次。

此時同租的好友,至今還是好友。

以上捲捲髮歷史報告完畢,很有趣的回顧,發現生活型態的改變,微妙地改變外在,如同騎腳踏車後,洋裝、裙子幾已絕緣,近年工作較少對外需要「接客」,更是難得一見,本週剛好有此需要,一路調侃此起彼落。



看到這張自拍,想到下次可以來po自拍照,談談旅行,這張就算預告好了。





8/06/2008

在Murcia說再見吧!

這應該是放在明天的行程的照片,Murcia旅館前的教堂,黑夜抵達,清晨匆匆離開,這樣尋常的畫面,如同我們沒有理由的經過,就擺著吧!
是的,今天我決定和A小姐及B在一個叫Murcia的莫名奇妙地方說再見,決定直殺巴塞隆納,要不可能只趕得及搭機離去,於是這個像夢一樣傳誦的城市,將只有巴塞隆納機場,沒有高第、米羅、畢卡索,那條鮮花大道〈忘了名字〉,如果那時已有畢爾包古根漢博物館,可能還要再加上這一筆,以及飲恨的心情。



查理五世的宮殿,但不知這位仁兄的豐功偉業,文藝復興的建築,有競技場的影子,一、二樓是博物館,但我最愛看這些學子的戶外教學,常常躡腳偷偷靠近,看他們畫些什麼。



阿罕布拉宮,一個可以花上一、兩個整天好好在裡面漫遊的宮殿,精雕細琢的回教建築,庭園、廊柱、露台、池塘、噴泉、雕像、地景、迷宮、睡蓮,皇帝的避暑勝地,每個角度都能框成一幅畫,每個視野都有巧思令人讚嘆。人很多,可是清幽舒適一直都在空氣中,很適合發呆的氛圍,很適合閑散。可是形勢不由人,我們只有半天的時間,而且是自由心証的半天,因為A小姐一早找不到底片、車鑰匙,然後又小迷路,所以心情不是很好,一到園區買了一張自己的票,沒留下會合時間----就走了!他是駕駛呢!







搞不清楚是展示品還是讓遊客休息座椅。

為了擔心延誤行程,早早12點半就等在入口,這一等等到下午一點半,天空飄起雨來,上路後想找點熱湯喝,繞了會硬是找不到停車的地,A小姐和B小姐鬧起彆紐,氣氛搞僵了,竟然說不吃了,決定直接到瓦倫西亞,可憐的我就靠著一小塊巧克力,一點一點舔著,在我後座小世界裡繼續讀著百部影像。


今天看了不少部,可見路程之長,值得一記的是,出現經典名片—1930年卓別臨的—城市之光(City Light),眼盲賣花女與流浪漢的故事,進入有聲電影的時代,卓別林仍試著以默片形式表現,以及流竄於爆笑、悲傷之中的批判諷刺。
這車一開,直到六點左右突然轉進Murcia,B小姐說這裡沒啥古蹟可看,率氣的A小姐就這麼一句話:「我想逛百貨公司」,於是我們就莫名地在Murcia過夜,@#$%%^&YY,夠了!今天到不了瓦倫西亞,地平線上再度往後延伸,巴塞隆納似乎連個黑點都不給。

不過大家總算還是有血有肉之人,這趟路真的也開得夠久了,多待個城市就多賺點甚麼似的,這樣的阿Q是一定要的。八點Check in 就緒,飢腸轆轆,期待在這沒有重點的Murcia好好吃ㄧ頓,可惜A小姐躲進廁所大半天不出來,真的餓到不行,沒必要等一個不想被等待的人,就和和B小姐出門覓食。

一直以來的旅行,不會特地去設定什麼形式,但原則就是不管是心理或身體,不能失去自由的感覺,換句話說,心裡的自由感重於身體的被侷限,所以,旅伴對我的影響不大,但未知牽掛以及不知所以的等待卻嚴重影響心裡的自由度。

用餐時我對B小姐表示:「我們在此說再見吧」。

已經忘了當時B小姐說了那些話讓我繼續留在旅程,也許是就快抵達巴塞隆納或什麼其他原因打動我,用完餐回旅館,A小姐已經出門,直到11點多才進門,哇!又是一堆書,原來租車遊西班牙,最大功能應該是方便運書的,信不信由你,整個行李箱幾乎塞滿了,不過買這些美術設計類的書,A小姐就她的本業來說,是盡職專業的。

還好明天「應該」會抵達巴塞隆納了〈基本上兩天前就該到了〉,要不這趟西班子怎麼變成好像在翻舊帳?!聲明一下,記性〈或記恨?〉不是我的長處,而是找到以前的旅行的記錄,這些年觀光發達,更美的照片都不難從網路上找到,人老了,對描景已經麻木,就沒太著重在山光水色之上,但這段三人行煞是有趣,景不會跑掉,但這段同行記憶卻是獨一無二,不可能再有第二個版本了。

也因著這樣,還真到了一些正常旅程規劃不會去的地方,像明天經過的Benidorm,那時的我看到一整個鎮都是老人家的景象,是在不可思議到極點,請想像像高爾夫球場那樣的車子滿街跑,駕駛都是滿頭白髮的七、八十歲老先生和老太太,套句現在正流行的,那裡可能是long stay的好地方。


8/03/2008

看過的電影

090405 片名:春光乍洩 導演:王家衛 
片名:六月の蛇 導演:塚本晉也
片名:玩美女人 導演:阿莫多瓦 08/03/2008 
片名:奇異果夢遊仙境(Wonderland) 導演:麥可溫特波頓 (Michael WINTERBOTTON)

8/02/2008

花徑‧遊人如織

繼續紀錄西班牙的旅程,其實是找一個看似正當卻不然的理由來拖延手邊一堆等著開始的工作,雖然終究得如期完成,但總是這樣,有些心情就是不想那麼早去面對。

哥多華(Cordoba),一個以亮澄澄的橘子樹為行道樹的城市,不由自主就讓你感覺活潑朝氣。這裡有座著名的清真寺,建於西元785年,內部由850跟柱子組成,建造歷程竟達兩個世紀,寬敞明亮,美輪美奐,行走其中令人低迴,不禁感嘆宗教力量之大,這輝煌的信仰殿堂,背後是多少不為人知的卑微靈魂傾生命投注。歷史在之後不斷換裝,新世紀的現在,這座清真寺如同其他的偉大建築,在大移動的時代,以正捲起千堆浪潮的休閒觀光,召喚「異族」的凝視以求生存。

清真寺附近有個猶太區,一條叫「花徑」的著名小巷,雖不長,人可是多得很,尤其日本人,說到日本這個民族,真的太神了。近年旅行,熱門景點也就罷了,一些較為冷門的地區,還是處處看得到他們裝扮齊全的身影,我至今都還記得在寮國北部山城裡看到臉部塗黑的109辣妹那一刻的驚駭。
花徑盡頭有音樂,演唱者背對鏡頭,顯然已經喝得醉醺醺,但唱得真好,
即興的佛朗明哥曲子,感傷卻又沸騰。
畫面之外,端坐著一隻動也不動,戴著皇冠、太陽眼鏡的大黑狗,前面有個盒子,寫著:
Photo 100tas,苦命的大黑狗!

在哥多華已經可以漸漸感受南歐人的生活及民族性,問路時的熱情,絕對不等同於抵達目的地的準確度,當然,午後兩點休息到四、五點,開門後約兩小時,後就準備打烊下班,遊客若沒抓準時間,不僅沒shopping到,還可能找不到吃的,空著肚子在大太陽下哀嘆。

所以我們在午後店門一間間關上時離開哥多華,在離開之前的shopping做了一件蠢事,「勉強」買了一件利用回收毛線手工編織的「低胸」細肩洋裝,以為回台灣可以減個幾公斤,將它當成背心裙來穿(迴避低胸這檔事的偽裝就是改以背心方式穿著),幾個秋天過去了,體重只是隨年齡成正比地自由發展,這件衣服至今還安靜地躺在衣櫃裡。

扯遠了,這時候出發到格拉納達(Granada),那塞維爾呢?看來為了確保能在如期在旅程結束前抵達巴塞隆納,只能放棄塞維爾了(西班牙黃金三角中的重要一角,不過現在想想,其他去過的地方似乎也所記不多,所以也談不上遺憾了)。 為了出城,A小姐又和B小姐吵起來了。要說明一下的是,寫這些瑣碎事沒有任何情緒,在當時就沒影響到,現在更只是一種中性的陳述,關於人在旅行也是「景」的一部份,這些真實情感有趣地解構了既定的平衡,加入了意想不到的化學元素。
往格拉納達途中,印象中安達魯西亞地中海的白色屋宇時時出現,不過雨又來了,直到天黑抵達格拉納達,還是下個不停。

哪個年紀,對輕易形成的偏見,總是那麼的自以為是,今晚,在這個演出佛朗明哥舞的洞穴裡,才知道一直以來對這個舞蹈的演出形式錯得多離譜。它不只是個舞蹈,不只是所謂的熱情舞動,它的激烈有更多的哀傷以及傾吐的渴望。

演出在薩克羅蒙特山上,小舞台,所以可以很近地看到各種眼神的流盪以及訴說,舞者、伴奏,甚至不同的觀眾,都充滿著當下的情緒,好久沒看到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演出,今晚的演出真的領受到不同的激盪,是稍早之前來此路上未曾想到的。演出在午夜十二點半結束,回旅館的車在山路間迂迴,燈火依舊明亮,格拉納達是個大城市,卻也只能停留一晚,明早參觀完阿罕布拉宮後,目標只有一個—巴塞隆納,但將於何時抵達,一切交給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