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晚搭上德里--Recong Peo的夜車,看著巴士穿過黑暗壟罩著燈光稀落的城鎮,不禁有點自怨,不丟行李就好,明日包車多輕鬆。
當在Recong Peo因一天只有一班的 local bus ,只能放棄Chitkul(甚至更前面的Sarahan),再度浮起「包車的話應該都可以走到」的念頭。
雖然多數時候,仍然很姿意地擁抱獨行的泰然自若。
這些假設如果.....全在躺入Nako這間小旅店的碎花棉被裡,瞬間被包裹的溫暖舒適,情不自禁對著沒人的房間喃喃到:「好舒服喔」。
那是有著剛被陽光熨燙過的味道,蓬鬆且適切地覆蓋身軀,真的,應該是目前所能記憶蓋過最舒服的棉被了。模模糊糊入睡前,想著,真好,如果包車,就感受不到這樣的舒適,就沒有機會說出:「好舒服喔」這樣的話。
如果包車,恐怕無法體會抵達目地地,訂好房間放下背包,漱洗後,無所事事望著遠方,而此刻包車之人正在奔馳途中,這ㄧ張張嚴密構圖的照片,都沒眼前目光所暇的遠方來得深刻。
我想,多數時候,一個人走,還是愛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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