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利百內國家公園,第一天藍天白雲。
「不明覺厲」這詞來自中國大陸,大抵意思就是不明原因就是覺得很厲害,對發生在我身上的半邊紅眼,用厲害當然不妥,但當下確實是不明原因地覺得會不會很嚴重?
畫面回到12月31日,前一天才確定南極船票和Ushuaia兩日床位,心情正處於完美狀態,洗完臉、甩個頭.......咦,這是甚麼?左眼眼頭至眼球正中充滿一片怵目驚心的紅。奇怪,甚麼時候發生的?為什麼完全沒有痛覺?晴空飄來一片小烏雲。
等一、兩天看看會不會消退,到時再來決定如何處理,但對這不知從何而來的紅眼,思前想後,最有可能發生是12月28日百內國家公園由Las
Torre前往Cornos途中,那裏路徑已成河道,跳著走常常不小心會被樹枝掃到,其中有一次感覺右眼下眼窩似乎被戳到,當下還心驚自我警惕,因為這樹枝非常硬,真的戳到還蠻嚴重。
山上風很大,景很冷冽。
有點憂心,休息時還請同路的美國夫婦的老婆幫我看看情形,她說沒事,一直也不覺得痛,之後也就沒放在心上。鏡子於我而言是可有可無之物,頂多看看牙齒,很少往上看,何況細看眼睛。所以,正確來說,也許這半邊紅眼早在12月31日之前已經醞釀成形?
智利百內國家公園,第二天雨沒停過,正好考驗登山鞋的防水效果。
之後來到Punto
Arenas,也一直不見消退。這應該是曾經很繁華的海洋城市,醫院藥局應該沒問題,思考著要不要去看看,但又怕弄巧成拙。然後就開始推演,若被樹枝掃到,我唯一能夠類比的就是社會新聞畫面上那些被家暴或拳擊手的眼睛,所以,時間足夠應該是會慢慢消退~~~~~但也太慢了吧。但同時又怕若不是,是細菌感染之類的,那麼後續就比較難測,萬一上了南極船紅眼加劇,真的是進退都不得。
Puenta Arenas,意外出來的城市,也意外地好看。
我是比較擔心後者,但同時又感到放心的是,這半邊紅眼不癢不痛,應該與細菌無關,但就算被樹枝掃到,總該有一些些痛覺吧!
就這樣臨時抱佛腳,想到氣功老師說的,偶而搓搓雙手敷臉﹝其實成效不大,沒有全套功練下來,是沒那個熱氣的﹞,要不就是洗澡閉眼用熱水沖一下眼,想用熱敷方式看能不能讓凝聚的血慢慢溶解,就用這些蒙古偏方求心安。
總算~~上船前消退的現象明顯了些,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