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了,一本素描本至今仍過半空白頁。
房間位在二樓,搖搖欲墜的泥土房,躡手躡腳的,嘎吱嘎吱依舊響起夾帶著微微的震動,很怕運氣不佳碰到地板塌陷滾落樓底。和Lin交換資訊,她逛了村頭,我走了村尾,在這小小山村竟然沒碰到頭,可山中歲月也特別漫長,好像做了好多是,天光還是亮晃晃的,無事可做~~~~~~睡個午覺。

雖是泥土牆,可是比搭帳篷好多了。
Lin回來後,彼此交換資訊,看來它是逛了山頭,而我逛了山尾,兩人在這午後的山區漫步竟未能相遇。山中歲月特別漫長,似乎已做了很多事天卻還未黑,決定先睡個覺,沒事做也是幸福,不用計畫更是輕鬆。醒來後約二三點,沒動就覺漸漸冷起來,來到小餐廳,魚尾峰頭已為雲霧遮住,樓下空地有人紮營,看長相及用功的姿態鐵是日本同胞沒錯,就在我們喝熱奶茶的當兒就有二位日本女孩用著憋腳的英文和兩位尼泊爾guide聊著,屋前登山步徑登山客來來去去。
和Lin對於Arjun可能明天早上才會回到民宿有些微的不悅,不是因為留下我們兩個的安全問題,而是焦點在責任感上,有種被得寸進尺的不適。兩位婦女已經為他考量很多了,就像此刻,也不敢太點飲料,怕增加他的負擔。
前方小路登山客絡繹不絕,各種天數行程,來來往往。
邊聊邊聽到日本女孩那桌的談話內容,話題似乎太親膩了些,也有可能無法用英文清楚表達,只能客套地用Yes ,Yes回應,可是過於和善的應對態度最容易引起誤會了,沒想到晚上果然上演「我愛你,你不愛我」的戲碼。
天色慢慢暗下來時突然聽到Arjun的聲音,最後還是趕下山來:還好沒看錯這小朋友。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有機會和Arjun深入聊了些。今晚不只我們,隔壁桌的晚餐也是他負責。問他如何習得廚藝,說是自習而來,最拿手的是義大利菜和印度菜,也在奇旺動物園做過一段時間,但因為廚房的煙霧及光線不良,她的肺及視力都不算好。
果然是在喜馬拉雅山的勢力範圍內,白日還好,一入夜溫度陡降,只好將所有能蓋的全穿在身,洗澡!?當然更不可能。不過這夜睡得並不好,不是因為冷,而是有人發酒瘋猛敲隔壁房。
天色慢慢暗下來時突然聽到Arjun的聲音,最後還是趕下山來:還好沒看錯這小朋友。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有機會和Arjun深入聊了些。今晚不只我們,隔壁桌的晚餐也是他負責。問他如何習得廚藝,說是自習而來,最拿手的是義大利菜和印度菜,也在奇旺動物園做過一段時間,但因為廚房的煙霧及光線不良,她的肺及視力都不算好。
果然是在喜馬拉雅山的勢力範圍內,白日還好,一入夜溫度陡降,只好將所有能蓋的全穿在身,洗澡!?當然更不可能。不過這夜睡得並不好,不是因為冷,而是有人發酒瘋猛敲隔壁房。
這樣的結構,隔壁與否,接收到的聲響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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