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放下《邊緣與中心》一書,看不下去,因為是以人物為主的社會學論述,不是很熟書中人物,多數名字止於「耳熟」,無法「能詳」,但很大篇幅主角是「薩依德」,作者還曾多次採訪過他,薩依德已在2003年過世。
放下這本「硬書」,想找本有趣可以讓人專注的小說,眼前桌上大概就只有一輩子活在紐約的偵探史卡德的《死亡的渴望》了。勞倫斯‧卜洛克這一系列小說,台灣已翻譯出版的大概有15本以上了吧,好像從1998年那本《大家都死了》第一次接觸被打敗了沒看完,之後被《兩千三百萬種死法》這本導讀書重燃起興趣,改變一下閱讀的心態和角度,沒錯 —-- 上癮了。
這一系列史卡德偵探小說,沒有按照出版順序閱讀,在圖書館裡憑當下感覺隨手抽出,近年很自然地,許多的行為舉止不再循「框框」以及「線性」的思考,放任直覺牽引。
總之,翻開《死亡的渴望》第一頁,赫然出現「薩依德」的這才剛剛闔上的名字,不確定是英文原版的編排,還是台灣這邊加上去的,至於為何在這本偵探小說翻開封面首頁會出現「薩依德」的名字呢?
接下來唐諾的導讀文章《如果你有負我們這些死去的人》一文中,開宗明義第一行點出了關連性。
唐諾會有這一問,在於小說中這位偵探史卡德的生活幾乎與紐約粘在一起,更可應照現實紐約街道的氣味,從已出版的書中的一貫寫法,讀者難免會猜測,作者若繼續書寫,應該是不會避掉這事件。
911發生在2001年,《死亡的渴望》雖然也在2001出版,但內容當然是911之前,「紐約九一一時,我正在做甚麼?」我正坐在一地凌亂的租屋中,準備打包五天後出發到埃及,看著電視上不斷重播的畫面,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反應,那年風聲鶴唳中當然不可能到伊斯蘭教意象頗深的埃及,後來就匆匆跑到泰國,然後莫名其妙地去了寮國(提醒我,這段遊記還懸宕在味精中毒中)。
唐諾果然是了解作者卜洛克的,2005年出版《繁花將盡》(All The Flowers Are Dying)一書中,雖未刻意寫911,但911後城市的面貌心情確已入味。
之前已看過《繁花將盡》,同樣是唐諾很棒的導讀,在當時註記的資料裡,有段文字讓我聯想到某些歌迷對林宥嘉這兩年音樂上的改變,用著很簡約的「退步或進步」的言語一言以蔽之,有錯嘛?當然沒錯,就說音樂是主觀的嘛,而且進出自由。
只是,音樂如何用進步或退步去丈量,用甚麼當量尺,誰是對照組?誰是實驗組?於我,當接收到誠意與態度之後,音樂不再只是所謂的音準或真假音之類的,而是去享受歌手之於音樂間的態度及有機的、生命的進化,這種觀照,不只歌手,包括導演或其他領域的。啊,又扯遠了,!但沒法在此繼續說,同樣地,先引段文字以為往後提醒(天啊,本來計畫三兩行寫完這篇的)
放下這本「硬書」,想找本有趣可以讓人專注的小說,眼前桌上大概就只有一輩子活在紐約的偵探史卡德的《死亡的渴望》了。勞倫斯‧卜洛克這一系列小說,台灣已翻譯出版的大概有15本以上了吧,好像從1998年那本《大家都死了》第一次接觸被打敗了沒看完,之後被《兩千三百萬種死法》這本導讀書重燃起興趣,改變一下閱讀的心態和角度,沒錯 —-- 上癮了。
這一系列史卡德偵探小說,沒有按照出版順序閱讀,在圖書館裡憑當下感覺隨手抽出,近年很自然地,許多的行為舉止不再循「框框」以及「線性」的思考,放任直覺牽引。
總之,翻開《死亡的渴望》第一頁,赫然出現「薩依德」的這才剛剛闔上的名字,不確定是英文原版的編排,還是台灣這邊加上去的,至於為何在這本偵探小說翻開封面首頁會出現「薩依德」的名字呢?
接下來唐諾的導讀文章《如果你有負我們這些死去的人》一文中,開宗明義第一行點出了關連性。
「這裡,讓我們從一個最典型的史卡德式問法開始---紐約九一一時,我正在做甚麼?」薩依德(Edward Said),巴基斯坦裔的著名學者,「巴基斯坦」的出身背景,以及他的為學理論,以下花點時間打上這頁所引用的文字,其實與本文的偶然與巧合無關,但是個重要的背景舞台,不過,可看可不看,不影響進入「無甚重點的」本文閱讀,其實,「偶遇與巧合」原本也就只是想說—好巧喔,今天連續兩次碰到了誰~~~~~~~~~~~~~~~~~阿,有夠無聊。
「在當前的危機中,質疑和人道的見解猶如空谷跫音,美國正升火待發,準被打一場遙遠的戰爭,而其盟邦也被迫加入,但卻不知為何而戰。如今我們必須從那道區隔人群的虛幻門檻退後一步,重新檢視各種標籤、重新考量有限的資源,下定決心」,每個人都休戚與共,,就如文化的融合作用,不要理會那一心求戰的口號和教條」--薩依德‧九一一之後
唐諾會有這一問,在於小說中這位偵探史卡德的生活幾乎與紐約粘在一起,更可應照現實紐約街道的氣味,從已出版的書中的一貫寫法,讀者難免會猜測,作者若繼續書寫,應該是不會避掉這事件。
911發生在2001年,《死亡的渴望》雖然也在2001出版,但內容當然是911之前,「紐約九一一時,我正在做甚麼?」我正坐在一地凌亂的租屋中,準備打包五天後出發到埃及,看著電視上不斷重播的畫面,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反應,那年風聲鶴唳中當然不可能到伊斯蘭教意象頗深的埃及,後來就匆匆跑到泰國,然後莫名其妙地去了寮國(提醒我,這段遊記還懸宕在味精中毒中)。
唐諾果然是了解作者卜洛克的,2005年出版《繁花將盡》(All The Flowers Are Dying)一書中,雖未刻意寫911,但911後城市的面貌心情確已入味。
之前已看過《繁花將盡》,同樣是唐諾很棒的導讀,在當時註記的資料裡,有段文字讓我聯想到某些歌迷對林宥嘉這兩年音樂上的改變,用著很簡約的「退步或進步」的言語一言以蔽之,有錯嘛?當然沒錯,就說音樂是主觀的嘛,而且進出自由。
只是,音樂如何用進步或退步去丈量,用甚麼當量尺,誰是對照組?誰是實驗組?於我,當接收到誠意與態度之後,音樂不再只是所謂的音準或真假音之類的,而是去享受歌手之於音樂間的態度及有機的、生命的進化,這種觀照,不只歌手,包括導演或其他領域的。啊,又扯遠了,!但沒法在此繼續說,同樣地,先引段文字以為往後提醒(天啊,本來計畫三兩行寫完這篇的)

接下去要寫甚麼?說到林宥嘉,想到一些網路現象,也讓我想到《邊緣與中心》中些到關於薩依德一件關於的「片段擷取」的經驗。「我所聽過年輕讀者最棒的反應,出自於一手評論一手小說創作的年輕學者黃錦樹,他以為,一定了不起程度的小說家,到一定年紀之後,其作品其實不必執迷於好壞成敗的評價,它是人生觀的展現,我們應該歡迎它,有一本我們便又多了一本--黃錦樹的例子告訴我們,人自身的年齡曲線仍是可部分超越的,只要你夠用的,還有更重要的,對他者有足夠的關懷與同情。」--唐諾
2003年的「擲石事件」,當時與家人在以巴邊境,只是一時好玩,想看自己和兒子誰石頭丟得遠,不料卻被媒體拍下上報,並遭大肆抹黑。~~單德興
想到資訊社會的網路空間,去除了事件的背景脈絡,到處散播著二元發展的喧囂,愈覺「獨立思考」之重要,而在獨立思考的同時,也要放下「求同」之期待心態,放開胸襟享受「異中求同」那塊沒有雜質的甜美。
不知以阿之間的中東戰爭是否曾留駐在現代年輕人的某些印象,在我的世代裡,曾經是很大篇幅地存在,而現在,似乎也已遙遠,但不同文明與世界夾縫間的生存,一直都在,不在他者,必然就在比者,世界之大,但仍然有很多不知是否存在著值得期待的「之後」?

薩依德在《最後的天空之後》(After the Last Sky:Palestinian Livesce)書中引用巴基斯坦民族詩人達微希的詩句
在最後的邊界之後,我們該走向哪兒?
在最後的天空之後,鳥兒該飛向哪兒?
Where should we after the frontiers,
Where should the birds fly after the last sky?
----- 達微希(Mahmoud
Darwish)
4 則留言:
哈哈,關於薩依德我也是耳熟不詳,買了他的回憶錄〔鄉關何處〕至少兩年了,還被我束之高閣,這會該好好拿出來拜讀了~
這篇文還真的很長,看來寶姐肯定很會寫論文!
哈哈
我沒有很會寫論文
不過貝姊還真是說對了重點,
論文很長,因為引用「很多」嘛,
很少自己的見地,
而且常常會被一些「格式」噎到。
而且這個領域有些習氣,
有點不大能消化,
以前因環境關係寫過幾篇,
後來就漸行漸遠了。
貝姊讀的也很雜喔,
竟然兩年前就耳熟薩依德,
我是沒有系統跳著讀這些有點硬又不太硬的書,
他們常常能三言兩語就很清楚說明一個社會現象,所以只要有讀到,總會有些篇章於心戚戚焉~~
單德興這本書中寫道《鄉關何處》是1999年,算是薩依德的回憶錄,這段期間他正在接受化療。
不過這個段落讀時比較有趣的是,《鄉關何處》的原名叫《格格不入》,不同的名字,呈現兩種不同文化氛圍,重點是映照作者,也都很符合。
這樣說起來,不止兩年,應該是三年前的事了~當時還沒看〔星光一〕、還沒入迷上論壇、還沒進山寨、還沒蓋「春日遲遲」部落格、還沒學畫、還沒學琴……
拉回記憶搜尋,當年曾關心過中東局勢,還囫圇吞棗了上下兩冊厚書〔中東〕(書的內容居然完全記不得了),還買了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兩大代表性人物的傳記,一本就是〔鄉關何處〕,另一本是〔他鄉;以撒.柏林傳)。當年我還沉迷佛學經典,整個人總之給他很哲學~
現在只會寫些風花雪月的東西,每天無病呻吟,不知道是進步還是退步了~說到底,都是星光的錯!嗚~
我以前很愛掉書袋,動不動引經據典,最近發現自己這項「能力」真的隨著記憶老化了~現在硬書都啃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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