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0/2009
8/25/2009
存在於不存在中的異質空間

從板橋車站地下廁所出來,一陣忙亂地從背包裡撈出悠遊卡和鑰匙,站起身伸直腰。
怎會如此靜呢?一個不可能出現此現象的空間,這個三鐵共構的空間,怎會連個聲響都沒有?被這巨大靜默所震攝的我,凝神呆立著,直到廣播響起,才見人影闖入打破靜寂。
相對現實空間的具體,卻又存在於現實空間之中,且不斷移動變化著,它創造幻想空間˙但又隨時找到位址而存在;沒錯,那一霎那的眼前世界,除了想到科幻電影外,當靜寂被打破後,直覺想到傅柯 (Michel Foucault)的異質空間 (Heterotopia),當然,上面的說法並不精準,而這是必然的,找不到斷句的連串字句間,心領神會的霎那總是很短暫一閃而逝,然後再次陷入文字的迷霧中。
是那年為了一篇與旅行有關的報告,無法避免地從「異質空間」取材,其實這四個字已經是很「主流」地存在著,變形蟲般被不同領域所取譬。在巨大靜寂的衝擊之後,突然對這個空間好奇起來,除了十幾年前「破爛節」留下的幾張斷垣殘壁的廢墟景像外,完全沒有它的過去記憶,而眼前這總是匆匆走過的廊道,卻正開始成為生活,形成記憶。
失去與開始之間,不著痕跡進行著,都忘了曾經非常不捨地看著這塊空間的綠意是如何地一日日、一點點地被吞噬消失,每回隔著車窗,總祈禱著:別砍了那些老榕樹。敲著鍵盤的當下,竟然憶起當時的心情。
來來回回在這個車站走動也有一段時日,在奇妙的此刻之後,這個車站將成為我一日生活圈的重要轉軸中心兒的想法漸漸形成,這想法一出現,空間便有了位置,就主體而言,具體隨之成形,但那幾秒的不真實確實發生在同一個空間,但已經不存在了。

這小橋上的人,遠遠看去常常以為真人作在上面。
從這不存在的幾秒回過神後,急著回家的心情也不見了。三鐵共構,奇妙地夾雜著不同的移動人生,不同的人、不同的身分、不同的衣著、不同的語言、不同的目的地;有人要去很遠的地方、有人穿著華服趕著幾分鐘之後的盛宴....,搭著扶梯往上來到一樓大廳,在車站工程還未正式完工前,總是冷漠走過大廳到另一頭的客運巴士區,從沒細看周遭散處的公共藝術雕塑,不過倒是被其中的一座擬真的人物騙過不少回。


兩座龍椅,南部鄉親拿著大包小包,在此短憩或吃著便當。下圖兩枝似箭雕塑,尖端往下,穿透到地下室的視覺,因風水說,已被搭上層板。

高掛在入口大廳的紅〈此紅誤,待查〉魚,很喜歡,材質輕薄,仰望透著輕盈的光。
寫這麼多,這心情,一個鏡頭就夠了,文字還真累贅,累了我的手、我的心、我的眼~~~~。
至於標題「存在於不存在中的異質空間」,簡言之,不存在的存在了,神奇的片刻也就消失了。
8/12/2009
我僅有的微小
僅有的力量
每一滴落在帶來悲傷土地上的眼淚及汗水
每一步重重踩踏在帶來悲傷土地上的喘息及驚心
每一次回頭同樣低垂著緩緩腳步向上的熟悉及安心
是我僅有的力量
好微小的力量
千山萬壑裡掙扎的微塵
是我僅有無法再失去的
跪臥在帶來悲傷的窮土惡水之上
以匍匐之姿向著不仁天地
在被掏空連痛都失去知覺之後
剩這微小力量示你
祈求一點垂憐
向前 回首
我所能給
所能有的
還有胸膛可擁抱
有雙手為我拭去淚水
我微小的力量
我所能給以及所能有的
8/10/2009
我們點上煙,向碧娜道別

我們點上煙,向碧娜道別 在得知碧娜過世那個早晨,我和德國朋友在寒冷的陽台用早餐。朋友下頭去買菸,不抽菸的我們,在陽台上點菸任之燒盡,如此哀悼煙不離手的碧娜。我們都記得她的舞作,那樣的舞動充滿撞擊,看完身體都有著菸燙傷的痕跡。碧娜慢慢走出來跟舞者謝幕,掌聲的洪流往過瘦的身軀拍打,她昂揚,就是美。 所以,讓我們短暫忘記菸害防治法,吸菸的、不吸菸的,都點燃一根菸,與碧娜,道別。------陳思宏,表演藝術八月號,p.89
8/08/2009
8/07/2009
8/04/2009
8/02/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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