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車停下,上來一位應有七十的老婦,巍颤颤地拿出e卡通努力對準機器。
「沒感應到啦,你看,上面顯示是X就是沒讀到,出現圈圈就對了。」司機不耐煩地對著沒發現卡片聲音不對的老婦人說道。
關於這點,我真的同情起這位老婦人,機器介面上的字閃得很快,多數不常搭公車的人,根本無法辨識什麼叫聲才算正確感應到,一上車總是很緊張,怕耽誤了司機大人的時間。經這婦人錯誤示範,也算學到常識了,以後不用緊張聽聲音對否,只管喵O、X就是了。
這個時分上車的多是免費乘車的老人,老婦人坐定就和一旁另一位婦人家常起來,沒怎麼去留意內容。
「是啊!無常來了。」就在兩人佛心來佛心去之間,剛上車這位老婦人突然冒出這句來。
「對啊!無常來了,趁能動的時候要趕快動。」另一位回應道。

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無常來了」,把生命的不確定當成老朋友般提及,那般的尋常平淡,完全不同於「唉啊,生命無常嘛!」那樣的社交謂嘆。誰沒說過「無常」二字呢,說與感受之間的心意,接受與釋懷之間的時間距離,很無聊地想:無常還真是有不同滋味。

拿「藍風箏」還忘年妹。
「怎樣,怎樣,好看嗎?」她充滿期待地問我。
「還好吧!」我平淡地回應。
「我覺得很感動,我還蠻喜歡看這樣時代背景的電影。」忘年妹不甘於我的平淡。
「這個時代背景,文化大革命、紅衛兵這些,我們那個年代已經看過很多,還有書啊,什麼天讎的,所以沒什麼感覺。」老人家有點不識時務繼續潑冷水。
「是喔!希望我老了不會像你這樣。」忘年妹有點不爽反潑我冷水
「怎樣,怎樣,好看嗎?」她充滿期待地問我。
「還好吧!」我平淡地回應。
「我覺得很感動,我還蠻喜歡看這樣時代背景的電影。」忘年妹不甘於我的平淡。
「這個時代背景,文化大革命、紅衛兵這些,我們那個年代已經看過很多,還有書啊,什麼天讎的,所以沒什麼感覺。」老人家有點不識時務繼續潑冷水。
「是喔!希望我老了不會像你這樣。」忘年妹有點不爽反潑我冷水
(這是我說的,純為效果,哈哈)。
「沒有啊,我也有感動的地方,只是面向不同。」說得好~~~~。

「沒有啊,我也有感動的地方,只是面向不同。」說得好~~~~。

這...這...這..這髮型真該找盧廣仲來相認,另有一說是八彩林亞珍,當然蕭芳芳很有名的電影造型。北插天山~~爬過最泥濘的山, 之後對中級山基本上是能免則免,通常展望不是很好,然後邊走蚊蠅一路相伴。
確實,現在對事情的「無動於衷」或是「有感而發」,比重、角度及行動力,有著微妙的變化及調整,時間與金錢,體力與艱難度,行動與環境,老了,「To be or not to be」的狀況並不會減少,只是比較勇於說Yes and No,忠於自己的感覺真好,成功或失敗也沒多重要,該放棄時就該說再見,「半途而廢」?言重了,這裏就要老生常談了:「重要的是過程」。
最近在看《漫走,在熊的國度裏》,親近荒野,時間到了嗎?走進太平洋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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