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2009

D4 為什麼欺「戶」我~~~喔

暮色燈光烘托下的雙龍寺,
彷彿露天劇場等著夜幕低垂,
一齣好戲即將上演。
D4 10/01(一)Ben→市場→好吃的肉湯→皇宮→雙龍寺 →百貨公司→按摩→宵夜

1/29/2009

D3 佛自在‧風隨意‧ 尋常巷弄

9/30(日)。清邁車站→Zone book→Wat mahawan→Wat Nongjarin(Wat Jedun)→Wat Chediluang →Wat Phautao(Fortunetell)→手工藝村→清邁gate賞月

1/27/2009

D2 火車Train Train 慢走到清邁


9/29。08:25的車班,擔心交通堵塞,訂06:30 morning call,結果不到20分鐘就到曼谷的火車站。八點整,人人立正站好,一開始還有點莫名,但馬上就領會了,其實早期臺灣也有此產物—聽到唱國歌要立正。

預知塞車紀事~~都是團團、圓圓cute cute登場害的

教乖乖用單眼數位拍的第一張照片~~只好犧牲我自己囉

直到半小時後,長程巴士還在市區牛步(果然是牛年,還真應景),才想起昨晚新聞的提醒,大年初一團團、圓圓總算要在新窩~~台北市立動物園~和大家見面,預期北二高(或中山高?不開車,永遠搞不清楚那條「高」經過哪個交流道)只有一個字--「塞」,請駕駛做好心理準備。

我早打定主意就是看影片,除夕前北上途中已經看了「花吃了那女孩」,也選好回程要看的影片,鋼鐵人是其中一部(聽這片名完全沒有fu,但似乎不少人討論),可惜回程車位只剩三人座型號的巴士,我只能接受輪流播放的僅有幾個頻道,但增加且緊捱著的座位,竟然讓我一路感受到「左有雞啼」、「右有麻將聲」、「前是打罵小孩」、「後是廚房炒菜鍋鏟聲」那種只有坐火車才能感受的熱鬧。

果然,一坐定,後方傳來民視的’「娘家」,左前方是「慾望城市」、前方「王牌天神2」,然後是後面看娘家的,兼夾著靠著我很進的喃喃孩童聲,猛不防地就敲了我一腦門,熱鬧的還不只此,半小時後,車還在高架橋上,手機此起彼落:

「是說六點會到,可是現在還沒上高速公路….我怕到時那個黑橋牌的店關門了…..不管了,我只帶一顆電池….。」

「還在橋上啦…你先去接….不知幾點才會到….」

「媽媽、媽媽…」

45分鐘後,車窗外出現---「中和交流道」這幾個字---,繼續牛步等待中,想起背包裏的相機,拿起拍了一張車陣。相機裏有一些照片,最多的是小二的姪子乖乖的,也不過一會兒功夫,已經無法輕易摸到他的頭,而國二的姪女更是快高過我一個頭了。應景的除夕,複製著去年的戲碼,景物依舊、人物具在,但光景終究有些微妙的變化,小弟談著公司裁了400多人,二弟開玩笑地要姪女記得把消費券花光光,不過,不變的還是我娘的年夜菜色,我暗暗下決定:「明年一定要預定年菜,要不就上飯店。」

二小時後,窗外出現竹東、芎林的標示,原來還有一半路程,此時車廂內進入第二個高潮,後面看民視娘家的那個小孩終於火山爆發哭鬧不停,他娘的不耐也沒小聲過,然後一陣異味,孩子的媽匆匆忙忙往行李放置處走去,打量應該是哭到吐奶了。



接下來這味道就伴著我閱讀「兩千三百萬種死法」這本書,我總算讀到取這個書名的來源(猜測),當然,奶味中還夾雜著「知心軟糖」和「鱈魚香絲」,這綜合味道在「可忍受未達」和「不可忍受未滿」之間,所以閱讀間,穿插著拍攝油菜花,以模糊對此無法言喻之味的感官意識。


「綠的、白的………綠的、白的……...汽車….」這孩子哭夠了、睡飽了、吃開心了,注意力轉到窗外風景,開始溫習起認得的字彙,就在我的頭頂上一個字一個字地唸著,對此童言童語,繼續溫柔地承受著,直到………

「下去了!水…….」這童稚之語彷彿神喻似的,那座熟悉的大橋出現了,夕陽灑在火炎山上,這幾天彷彿煞那間煙消雲散,連潔除夕夜玩到凌晨才回家的怒氣也似乎未曾發生過。

是什麼吸引力啊!就算明知事後總難逃「大人」的意正嚴詞,還是忍不住就忘了,想想,我似乎也曾有過,漠視母親的三令五申,以及緊閉門窗的告誡(還真被關在門外過),還是夜夜追著廟前的歌仔戲班。


一開始以為是我娘種的蘆薈,
結果是乖乖折下阮娘要丟棄的劍蘭上未開的花苞插在花盆裏,
這孩子還期待著會開花呢!
不過,我很殘忍的跟他打賭說:不會。

嗚嗚嗚~我真是個失敗沒有同情心的姑姑

ps
太晚了,體力不支,那個兩千三百萬種死法,後續。

1/26/2009

D1 由初秋穿越揮汗如雨的國度


9/28。機場見到初識的網友Joyce,身材高聎,美麗坦率,一見如故,毫無疑問,會是不帶來負擔的旅友。桃園機場下起雨,已是初秋,寒意襲來,撐一下,3.5H後就在熱帶國度了。

1/22/2009

「自持之道」之必要 ~~ 自解脫,不與人同

不給我看!去

腳踏車停在紅綠燈前,幾天凍死人的寒流後的陽光正好,但空氣很糟,天灰濛濛的,引擎啟動的噪音吵得很,皺了皺眉頭,MP3正傳來蕭煌奇的歌聲,一首輕快甜蜜的情歌,突然覺得,環境再如何糟,幸運的是還看得見這份糟。

對不起,很卑劣糟糕的類比,可是,生命有時難解,甚至無理可解,那該依憑什麼走下去?

某年夏天和乖乖鬼混中

持續閱讀這本《兩千三百萬種死法》,沒想到導讀比文本更吸引人,像是以前用閱讀影評,萊解無法看到電影之渴,出眾的導讀不見得能完全取代文本,但卻可以獨立成章、引人入勝;這本導讀作者卜洛克以馬修為主人翁的系列非古典推理的偵探小說的著作,正是如此。雖然前面說過似乎要放棄繼續閱讀這系列小說,但因著這些精采的導讀文字,思考是不是到圖書館借個幾本,過年期間再給彼此一個機會?

讀到傅月庵寫的《四月的馬修‧史卡德》,傅先生用「生命自持」的「理解」來論說馬修系列偵探小說的「無理可推」,沒錯,這本書走的就是「無理可推」,但我上次閱讀,卻是用「推理」的目的性心態,一頭熱地用以往推理的經驗武裝起每一跟毛細孔,不放過任何的人事物(其實也沒這麼認真,通常推了十幾頁就放棄,只是,閱讀也是要講道義的,既然名為偵探小說,總還是要虛應故事一番),原來,那些卜洛克筆下馬修走過、喝過的街道、酒館,有時就真的只是街道、酒館,只是馬修的生活地圖,不是拿來當作犯罪現場的,難怪上次那本《所有人都死了》,讀到一百多頁都要抓狂了,還看不出個道理來。

傅月庵說:「人間無理可推,無謎可解。桌上鈴響,前任女友來電話:我癌症末期了,我痛苦難當,幫我弄一把槍,讓我自殺吧,求求你!一個朋友在街角打電話,無緣無故被射殺,你涉入偵查,卻跟他的遺孀上床了;為了幫你跑腿查線索,你喜愛的小弟居然販起毒,還可能跟人妖做起愛來……….」←括號裏的事件都是馬修身上發生的事。

是的,馬修無法用「正義」來「解決」處理,但他無法不面對,只得如傅月庵文理說的:「人生而自由,卻處處充滿枷鎖,為了活下去,你不得不殺出一條生路,用心用力用血淚「理解」出幾個可堪『自持』的道理」。

某年夏天和忘年妹還有潔到清境,住得優雅,卻只能躲著雨吃泡麵

傅先生又說:「風華正貌的你,為了慶祝朋友拿到學位,千里迢迢趕赴死亡之旅,火車出軌,她死了,她也死了,你昏迷不醒,這樣有沒有道理?你相信銀行所說的一切,你欣然使用電話轉帳,中途密碼被攔截,一覺醒來,存款全空,這樣有沒有道理?你拒絕一名有婦之夫的追求糾纏,你害怕跟他談判,你帶人作伴壯膽,一言不合,他用硫酸潑得你妹妹、女兒眼睛失明,這樣有沒有道理?」(傅月庵,2005,兩千三百萬種死法《四月的馬修‧史卡德》)。←傅先生為馬修「無理可解」所舉的事例。

是啊!碰到不得不吞的「鳥氣」,怎麼辦?和說了千遍都通不懂得「鳥人」同一屋簷下,怎麼辦?看到「綠營向陳水扁喊話,盼勇敢面對司法」這些陳腔,這些都是別人錯的駝鳥,你怎麼辦?看到有些生命生而仇恨,怎麼辦?冬天總是無法克制口腹之欲,怎麼辦?

然後,常常這樣寫著、寫著,不知起始為何、該何以為終,怎麼辦?哈!庸人自擾,睡覺去。

或是到超市大肆試吃

1/16/2009

D2~3 受了傷,還是要繼續


逛傳統市場,是旅途中很享受的片刻
2019/6/25流水增添。
0/29~10/30
D2 Cuta-瑪斯--烏布(晚上看表演)
昨天雖然有些狀況,但很幸運找到不錯的旅館,有庭院、小游泳池,下午的車從庫塔到烏布,清早分配好工作,大家就各自探險去,也只有半天能探險到哪,結果都跑到最愛的市場。

1/15/2009

只管向前的十八歲

不記得照片背面說明的是哪樁事件,但那些面孔還很清晰。
今天陳文茜在中時的專欄:「給十八歲以下的你」。 http://news.chinatimes.com/2007Cti/2007Cti-Focus/2007Cti-Focus-Content/0,4518,9801150181+98011517+0+085210+0,00.html 讀來溫暖的文章,疼惜、想給力量的心,有些句子感動著我。 「十八歲,剛冒了青春痘沒多久,你本打算丟離了從小背膩的書包制服,好好享受人生。如今金融海嘯一來,全世界的國罵加起來都不足以緩解心中的徬徨。四年後有工作嗎?台灣還是那個台灣嗎?你做錯了什麼?為何被迫承擔這一切?」(陳文茜,2009,中國時報) 是啊!是啊!在你們忙著用「月光族」、「草莓族」等等奇怪的稱呼幫我們貼標籤時,我倒想問問,是製造了我成為「月光族」、「草莓族」的社會,一個我未曾參與的過程,卻要我在其中生活。 「十八歲的你是健康的,而世界的經濟是生病的;十八歲的你是青春的,而台灣的政治是衰老的。」(陳文茜,2009,中國時報) 狄更斯小說「雙城記」的名言:「這是個最好的時代,也是個最壞的時代,是最光明的時代,也是最黑暗的時代。」環境的不可測,以及無法選擇,但重點是「健康、青春」,就有改變的可能,十八歲的我,只能這樣想,而我也不自覺地這樣想。陳文茜舉十八歲的林語堂、霍金、還有巴菲特為例,說: 「十八歲,學學林語堂,愛你生長的地方,瞭解你受教的文化,但別被故鄉拴住一切,勇敢地往前走,往更大的世界探索。」(陳文茜,2009,中國時報) 「十八歲的你,學學霍金,及時享受青春的美好,人生有太多不測,別盡苦惱華爾街發生什麼事,抓住青春的尾巴,熱愛你的生命。」(陳文茜,2009,中國時報) 「十八歲的你,學學巴菲特,把童年的遺憾當作人生歷練,愈嘮叨的媽愈能歷練冷靜抗壓的投資之神」(陳文茜,2009,中國時報)
那時很有默契的即興,排球場中間分格線最長上演「探監」戲碼
十八歲的我應該在準備大學聯考吧!看了看以前的文字,看到了聯考的壓力、期待同儕的認同、以及憂心家裏經濟,看到了令人臉紅的什麼叫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心情,但其中的反反覆覆也是不斷的自我鼓勵,脆弱的心靈,但又容易滋生力量,這也許就是那個年紀無法壓抑的生命力吧,一直有個期待在前方,只想向前,就算有時是進一步退兩步(好像已經不是講十八歲了)。 我看到那時的渴望:「我有好多美麗的幻想、夢,假如我不能得到我不知會多難過。」
也沒想到我管的還真多:「越南、高棉的戰爭愈來愈激烈,情況愈來愈不利,美國又在利用它對我國與共匪抗戰那一段策略,和談原著並用,然後在次次和談中,共匪趁戲節節佔領。不管是什麼理由,戰爭本身就是罪惡………,」那時應該已是越戰尾聲了。

我也很好奇照片正面誰是誰

我發現這樣一首詩,在我高三時,原來我曾經這樣灰色過。 讓死神的手指向我 含笑而去,不論 天堂的花朵,地獄的荊棘 笑吧!笑吧! 當雨灑在我身 我會奉獻肉體於 萬物的靈中 天使啊!魔鬼啊 成全我,我會奉獻 靈魂於你之雙手 是的,十八歲,還沒有很堅強的力量,但期待去發現自己的力量。 「高三在思想上給了我很大的轉變,我覺得自己漸漸傾向老莊思想,但對時事我又顯得那樣熱烈關心,或許老莊思想已不適於現世,但我崇拜著老莊境界,但深思老莊、儒家及一些思想,均是互相依附,若每個人都傾向老莊,那麼社會也不會生存太久,當我擺脫聯考束縛時,我要踏遍每一座山,我要將自己溶於自然中,讓春雨滌青每一條思路,讓自然的色彩鑄於我心靈中,人生短短,太多的事情窮我們一生能做完的有多少?我很矛盾,我傾向於老莊的出世,卻又希望嘗試世間的每一事務。生命的確太短了,可是悲觀的色彩主義又困擾著我,我想過笑著我靈魂送給死神。 這一切一切的矛盾,我找不出原因,或許是聯考壓力下患得患失的心情產生的,唉!這一切只要聯考過後才能證實。」
社團出遊,這是一定要的啦,這群朋友,都還維持著。

這樣青澀無知、自以為是的十八歲,喜的是閱讀給了我力量的出處,找到用文字來認識、甚至面對自己,那時覺得生命好長,不知如何渡過那些社會規範,沒想到現在過著十八歲時想像不到的生活,而且還比那時想要的長壽多了。 不過,青春雖好,但一次就夠了,我喜歡現在的中年況味。

Berry - Le bonheur,生命的輕盈甜美,也就是這樣細細碎碎、點點滴滴。

1/12/2009

D1 台北--CUTA 群龍無首,這次真的要自助了

這晚宿於火山下,一晚台幣100元,六點後就沒水沒電,燭光下晚餐+塵土飛揚

二十多年後的今天,突然想補上流水帳,這篇姑且就當第一天,事實上也是如此,第一天就是狀況劇。

1/10/2009

連謊都編不成之隔行如隔山


凱悅飯店明信片

前面說過,那趟時間不長、但入出境頻繁的首次海外行,還附帶偽裝會計身分的任務,以為經過~「介紹→握手說你好→然後退席說再見」~這樣的流程就可以交差,然後回歸遊客身分,結果不然。

生活中一些過場需要的善意謊言,基本上這種隨機應變應該難不倒我,因為生活經驗讓我的大腦可以瞬間歸納反映,可是~~~~「會計」~~~~~~~~~完全不在我的生活領域之內,所以,當印尼工廠的人很善意地順著這個身分向我客套哈啦時,真的是一身冷汗,左支右絀,微笑~閃躲~上廁所~對著無聊的遊戲假裝興趣~~~

總之,極盡可能不讓對方有問話的機會,這一晚,好不容易結束了,應該不會「再見」了吧。

Janet對於旅館果然大方,在印尼,我們住的是五星級的凱悅飯店,一早,從16樓下眺,亮晃晃的游泳池吸引著我,我那時的泳技只有在救國團學過一星期的經驗,憑恃的就是不怕水,用想像游自由式。

凱悅的游泳池還算標準,所以該深的不會讓它淺,望著長長的水道,沒有勇氣往前游,於是,靠著池邊「橫游」,只是要稍微分心別擋了那些來去無聲的老外。美好的早晨,心滿意足上岸,在躺椅上想著等一下的豐盛早餐(不知為何,至今未曾改變期待,很喜歡旅行時在旅館的早餐)。
「X小姐,你也來游泳啊!」這…這….這…….,這人怎會在這裡!!!!~~~再多的驚嘆號都不足以形容當時的驚訝以及慌張。

權稱他林先生吧,昨夜出遊時也在其中的一位台商,話說當地人還可以用語言不通呼攏打混,但對同樣來自台灣的同胞,就很難用裝聾作啞可以打發,其實昨晚就在閃這個人,那個場合也好閃,可是現在~~~~~~~~~,是要怎要閃啊!

已不記得當時的交談內容,也許前一晚他已發現奚翹,但這人是聰明的,否則,我應該是可以從游泳池邊脫身,不會讓他有機會不斷追問,最後~~~~~~~

「我老實跟你說,我不是會計。」決定棄守。

想當時我的臉皮應該沒現在這麼厚,面對十問九不知,無以為繼的場合,也只好承認。一旦說開,就不用藉機離去,延續的話題直到Janet也來到游泳池邊。事後問不游泳的Janet為何來池邊,她說,從樓下往下望,只見泳池裡那個努力踢水拍打橫向游著的人,四周環繞著激濺的水花,相較其他優雅地、水波不興的泳者,實在有必要下來請這位破壞清晨寧靜的同胞休息一下。

回台後約半年,Janet打電話給我說要結婚了,新郎就是這位林先生,這趟事後回想起來畫面有點像豆豆先生的影片,「跳躍片段」、「荒謬未滿,誇張已達」的旅行,枝枝節節似乎是為了成就這段姻緣而鋪陳,但當時的喜悅,相較聽聞中的苦澀無奈,又令人不知所已,路還在繼續,誰知下一個轉彎,執子之手握得更緊了。

再回到曼谷,老娘推拒再度以會計身分赴宴,多年好友差點為此翻臉(其實是有翻啦,但最後又喬回來了),五天在兩個國家入出境三次,連買點土產、紀念品的時間都沒,這可是第一次出國旅行呢,實在很難交代,只好臨上飛機前跑到旅館旁的超市「找貨」,忘了買了些什麼,但某一樣順手丟入的食品,還讓海關虧了一頓。

出海關時,海關要我打開行李,邊翻邊問:
「小姐,你家住哪裡?」
「板橋。」
「你有去過基隆嗎?」
「幹嘛?」
他從我的行李裏拿出一包小魚乾:「小姐,這個台灣也有,不用大老遠跑到泰國去買,不知道地方,我可以帶你去。」

!@#$%%^^&&#$%#%..................。

1/08/2009

那個澳洲女子~~還記得


現在看這照片,夭壽,活生生的獅子呢!驚險於那時的無知。

忘了是第二天還是第三天的雅加達,可能真的受不了不知如何往下的等待,全然無知地透過旅館參加了一個tour行程。回頭想想,1989,沒有網路時代,英文不行,當時也是一時衝動沒有任何準備就跟朋友出門,回過頭來看看日後的自助旅行,想來這樣的膽大是存在的。

當天一早搭上小巴,以為這就是今天的交通工具。巴士開了幾分鐘在一家飯店停下,上了一些人,然後啟動,嗯!要出發了。開了十幾分鐘,竟然來到另一家飯店,然後有一些人下去,又上了一些人,我開心擔心,搭錯車了嗎?我到底要去哪裏?

然後,在另一家旅館,我也下車了,上了另一輛巴士,不記得交換巴士玩了多久,總算來到一處停滿巴士的大廣場,下車後穿過車陣上了另一輛小巴,巴士啟動,窗外風景總算漸漸駛離市區,看來這次是真的要開始tour了,可是我一直有個疑問:這是我原本預定的旅程嗎?

小巴士坐了五、六個人,只有一個外國女子年紀與我相當,所以我們很自然地交談起來,女孩來自澳洲,一個人旅行,聽過台灣,但言談之間對台灣的印象並不是很真確,不過,當時的英文完全無力進一步說明或了解。女孩很親切、平易近人,所以當她大聲指責同車一對來自中東的夫婦時,確實讓我感到意外。

老實說,既然前一日預約時都不清楚今日的tour行程,所以今日的目的地是不是原先要去的地方,說來~~也不重要。吃過中飯來到TAMAN SAFARI,看到觸目所及盡是大象,才知道我好像來到了動物園,痛苦的是~~看動物還好,竟然還要聽英文導覽看植物。

中東夫婦、澳洲女子,「燙猴子事件」兩造當事人的背影。
然後這當下我發現,這顆植物不會是木棉花吧!那花形~真的很像。
旅行,不過就是心甘情願當個呆人。


澳洲女子很激動地罵著當時,我其實聽不懂她在罵什麼,甚至懷疑那對夫妻知道她在說什麼嗎?事後在行進間慢慢聽她說來,才知道原來生氣那個男子竟然拿煙頭燙猴子。指責這樣的行徑,現在看來似乎是理所當然,但在八十年代,所謂環保、愛護野生動物等等論調,是沒有這樣的環境,那時的義正言詞還是在「人」身上。

這女子的的坦率是讓我留下印象的,至少在我當時生活的環境裏,沒有這樣姿態的身影,那樣理直氣壯直接而出的勇氣,也是當時的我所沒有的,而且好笑的是,當場說了也就算了,整趟行程她還一直不給好臉色看,連我都尷尬了起來~~~這時真的慶幸英文不好。

當晚住的是一家五星級的飯店--HTATT,原來在台灣叫凱悅飯店,Tour回來後發現旅館一堆警衛,隔天看報才知是教宗大駕光臨。

這五天與旅遊有關的,除了參加這趟Tour外,自己還跑去了一個漁港,也不知要看啥,只記得和一位說來過台灣的漁夫合照。

1/07/2009

她包住,我包吃

第一天住宿曼谷的酒店,隔天就出發到印尼。

陸續整理中,翻出將近20年前第一次出國的照片。忘了當時的心情,想當然耳,應該不輕鬆,但再如何忐忑,總不及怕謊言被拆穿的焦躁更令人不安。

沒錯,那次出國我還肩附一個偽裝的身分。當初承諾朋友,以為只要初見面陪著打個招呼就可以自由了,朋友給的訊息似乎也是如此,沒想到到了當地竟然有一半時間要陪著飯局、到工廠、還要陪玩(當地工廠招待啦,但在擔心被拆穿的心情下,真的不知道是誰陪誰玩),搞到最後幾乎友情翻臉,但也為朋友牽出一段姻緣,不過,據悉這段婚姻似乎也褪色了。

不確定那時到底開放觀光沒,或是剛開放不久,能確定的是,當然沒有「網路」這個東西,旅遊資訊少之又少,更遑論所謂的自助旅行,想出去,但不知該如何開始,一直想、一直想、一直想…………。

Janet,一個做貿易的好朋友,那時的台灣經濟剛起飛,大家都很衝,多的是一人公司,一支電話,努力找客戶、跑工廠,就這樣撐起早期的台灣經濟,Janet也是其中之一,常常隻身跑歐洲、東南亞,我曾羨慕過她,但有一次她跟我說:
「寶,其實我到那些國家,只認得機場到旅館的路,談完生意我就回台灣,我還沒你會玩呢!我的膽子也沒你大。」

為了安全,也為了取信客戶,讓生意好談些,Janet的原則是一定要住好旅館,吃倒其次。所以她邀我隨同一次東南亞商務旅行,住宿費她負責,我就負責餐飲費用,白天她跑工廠,我就自己去玩,聽來似乎頗完美的,利用這種有朋友罩的短假期,試試自助旅行的可行性。

不過Janet要我幫個小忙,屆時如果碰到當地的朋友,假裝一下是她公司的會計,沒有欺騙的意思,只是希望有更多機會談成生意。Janet,很好的朋友,有著需要他努力衝刺的生活困境,心疼她,雖然有點為難,但以為只是接機時的短暫接觸,就同意了。

再說Janet也不可能帶我出去吧!會計!我能談什麼,只能咬文字罷了,一開口鐵定穿幫,根本不可能帶我出去拆自己的台。

雖然現在英文沒說多好,但當時的英文根本屬於放棄階段,匆匆出門,也沒找資料,只是一個信念,不行動永遠就跨不出去,再想下去可能只會繼續憎恨自己。

確實是有點衝動,因為我怎麼都沒想到,短短五天,我進出泰國兩次,印尼一次,陪老外吃鐵板燒、和當地工廠的人到遊樂場玩,也跑了工廠,還在五星級的凱悅飯店的游泳池,向另一位台商坦承我不是會計,回台灣後,這位台商竟然和Janet談起戀愛,還結婚了;有一晚和Janet憋到受不了,招了計程車跑到酒店吃buffet、跳舞〈可能是要安撫我〉,我也不死心地、勉強地「抽空」跟了飯店的tour,去了幾個說不出名堂的地方,連最後入境回台灣,還被海關攔下虧了一頓。

偽裝被拆的除了身分,還有一件。二進曼谷,不同於第一次的旅館,很多台灣團。此行住得不錯,但娃娃為了省錢,常是訂單人房住雙人,之前並不知道通常飯店是不允許雙人住單人房,事後才恍然大悟,為什麼每次check in朋友都要我在lobby等,原來原因。這趟二度進入曼谷,選的飯電有很多台灣團,就被抓到了,還好當時土包子一個的我根本不知所以也不覺得糗。

這就是我首次出國的前因,至於這五天的實質內容,只剩短短模糊的幾個事件的串聯,對我從今爾後的旅行,也沒有實質關鍵性的影響。不過,Janet和那位台商的進一步發展,我應該是扮演著關鍵角色,如果我那天不下去游泳、不游得那麼難看以致引起注意,這兩位當事人就不會到游泳池來,人生啊!還真是由一些無法控制的碰撞所組合而成的。

這個部落格是無心之舉,東寫一段,西畫一筆,走走停停,像我沒耐性的個性,很奇怪,當初竟然沒從第一次的旅行寫起,「靜靜走著」,當初多多少少有點因旅行而存在吧!
今夜,走到開始。
這個捲頭,有時看來自在,有時很像OBS,印象中在此停留吃中餐。

1/04/2009

Whatever B ~ 是怎樣,就是這樣~


舞林大道很喜歡的團體「Whatever B」今天在積分賽中離開了,想到下週看不到他們,對節目似乎少了些期待和樂趣,當然相較台面上其他一站出來「啪啪響」的隊伍來說,他們的離開其實是預期中的,目前來說,還好黑角還在,要不週日就要另謀它途了。

Whatever B團員~小憨、棋子、平平
照這趨勢,黑角的勁敵應該是爵劇影色,至少這兩團至今沒有「慌了」的感覺。

公開比賽總有他的規矩以及舞蹈表現上的遊戲規則,可是就喜歡「Whatever B」他們的不穩定以及放肆,還有打破框架及界線的那股理直氣壯,真的在外星球上的醬缸子太久了,那些應該這樣或那樣等等諸如此類的說法或做態,愈加無奈難忍。

一週一個主題,創意哪有時間表,有時它就是需要更長時間的留白,所以比到現在,有些團體開始出現瓶頸,是不知道通常各團的編舞是「集思廣益」或「一人獨扛」,但以個人為創意中心的團體,感覺有點亂了,以創意為名的花俏,其實是枯竭的掩飾。
也就因為預期到乏了的表現,有些團的演出,遙控器就亂轉,看到公視週日狂熱夜康康的演唱,今天的燈光不錯,算膽子大了,竟然用黑白呈現,一開始轉到時,還以為電視壞了呢(因為我的電視正和筆電一樣,三不五時就自動關機),更訝異的是,近尾聲時竟然出現最近的話題人物---伊能靜,公視有這麼八卦嗎?已經幫它連署了,希望它的預算快點解凍。

不了解香水百合的花性,是花開得很慢嗎?
上週買的香水百合,一週了,才開了一朵。一開始的遲緩讓我以為,如同有些冷凍花般,從買了那刻開始,就漸漸枯萎,永遠等不到花開。現在重點來了,這一朵等了一個禮拜,照這速度,要全開完,不就要開個一個月的花季嗎~~~~可能嗎?




1/03/2009

我閉著眼用呼吸觸摸

如果我有時間,我會用時間去了解好奇。

以前好奇古典音樂的世界,為何它會是如此多人的世界,那時的時光,要能觸到才能感覺,喜怒哀樂,都要讓人看見,不懂沒有歌詞的音樂如何進入?

所以,當我感覺有時間時,我決定去一探究竟,跑去報名劉洰渭的古典音樂賞析,一期又一期,也僅只在堂奧之外的探頭,但知道,音樂的情感不是只能透過文字告知。

從小學的福爾摩斯到三毛貓探案、阿嘉莎、倪匡…..。偵探、奇幻小說,一本又一本地吞,直到不知哪一天斷了下來,然後有些我不知道的作者出現,「馬修‧史卡德」,好多人在談,很好奇,前陣子有時間,因為很厚的偵探小說,借了他的一本探案「所有人都死了」,應該有超過200多頁吧!按耐性子翻完,沒興趣再看第二本。

在圖書館借了「二千三百萬種死法」--卜洛克與台北相遇的故事,內容還是「馬修‧史卡德」,不同人與「卜洛克」的相遇。卜洛克,創造「馬修‧史卡德」的作者,與他相遇的人有侯孝賢、朱天文、朱天心、傅月庵、駱以軍、張大春、顏忠賢……………,到底是什麼引發這些人著迷於這系列偵探的主角,又是好奇心,所以借了這本書,儘管目前還沒有好奇心繼續看馬修辦案,但我承認,我是惑於這些「名人」推薦。

剛看完其中朱天文的「我寫卜洛克」---巫途,才第37頁,跟著主角馬修在每個線索的建築或道路對話,其中一段談到死亡的「風格」,她說:
「病至將死,所餘即風格問題」,
「….在病中建立風格免得喪失自重自愛…..」

在與馬修對話中,其中的死亡,朱天文想到她父親朱西寧……喜歡她筆下這段文章,一字一句敲下來,如同臨摹書法,感受文字一筆一走過的氣息。

我說馬修,我在乎的或者是,我所認識的老爹當真是我認識的嗎?我執拗感覺著何處有不是。有誤,或不準。父女一場,我在乎自己的識人之明,契知之深。我感覺老爹不是恐懼,不到恐懼那個程度,不到風格的問題,而是,該怎麼說好…….

著慌嗎?

唔,著慌。在那陰暗與光亮的凝滯並陳,白晝與黑夜的靜止混合,一醒眼,哪裏?這是哪裏?我在哪裏?

一生清清楚楚,事事上心的老爹,那一夜,經過前一夜血壓驟降至高七十低三十急輸血兩袋,白天又兩袋才氣色恢復之後的聖誕夜裏,老爹得再三伸手取錶一看,茫茫古今,我在這裏麼?是的一點不錯,我在這裏。

蠟與燭蕊燃燒的氣味,淚水滾落像斷了線的珍珠。好溫柔燭光裏,我聽見清鈴鈴金屬片的觸擊聲擦過我眼前,燭光暗了一暗,似熄止又定靜的,娉婷的,明亮的起來。是馬修。

消失的馬修,消失了
--------朱天文《兩千三百萬種死法》---「巫途」

此生不知身是客,我們常常忘了……….


ps~~~
還有一個好奇存在心中已久,那就是釣魚,尚未找到機會及時間去了解,但起起伏伏,時光過了很久,現在儘管好奇,但想到魚上鉤的場景,我決定放棄這份好奇了。


1/01/2009

順啦~新年快樂

政府認證的四星級廁所
大陸旅行,很多人常將「如廁」視為畏途,我倒是很快就習慣了,入境隨俗,要不就別來。

相較多年前到長江三峽或張家界,較近內地一帶,北疆如廁空氣好多了,而且奇怪地,心情很輕鬆,好像出來話家常、串門。

第一次到大陸在七、八月,而且是悶熱潮濕的中部,記得一次準備上廁所,問剛從裡面出來的朋友狀況如何,她說了句我至今視為經典的形容,以下以反白呈現,請自行選擇看或不看,若有不適概不負責。

「像沙士在冒泡泡。」她如是說道。

十月北疆時序入秋,而且空氣乾燥,味道並未造成困擾,倒是路旁停車「唱山歌」,一開始還真是沒有安全感,然後旅行愈來愈順,老實說,有時寧捨有牆的廁所,走遠點,天地為席,唱起「山歌」特別快樂。

從烏魯木齊出發,車在高速路上約兩小時後停在路旁,小馬說了句「唱山歌」,人就陸陸續續下車,當然,什X叫唱山歌,一下就領悟X,可是,眼前一望無際,怎唱啊!

好不如易找著高速路下的涵洞,等在站起來時,發現正對著另一邊的馬路,總之,初體驗之後,接下來大家都很上道,各自心照不宣認養沃土。此外,我也特喜歡那在空曠沙土上,看似「遺世獨立」的廁所,每次看著友伴遠遠地聊天走回來,不知為何,就覺得很輕鬆。


2009年元旦,新的開始,別無所求,有近有出,暢意人生,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