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東北錦州六—五醫院四平戰後負傷攝影,
當時戰況還未息,
此像已寄七「旬」高堂父母做紀念。
最近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中視八點檔連續劇「光陰的故事」,這是以眷村為背景的故事,我是個眷村小孩,但一直到大學和同學聊天他說了句:
「聽說眷村的女孩都很〝恰〞。」
我才比較具體感受到,原來眷村在他人眼中是有不同於其他群聚的文化特性。
不過,我沒有要談眷村、也沒有要談這齣戲,但今天戲中茜茜總算放下心防,聲淚俱下地說著張叔的突然船難離世時的衝擊:
「聽說眷村的女孩都很〝恰〞。」
我才比較具體感受到,原來眷村在他人眼中是有不同於其他群聚的文化特性。
不過,我沒有要談眷村、也沒有要談這齣戲,但今天戲中茜茜總算放下心防,聲淚俱下地說著張叔的突然船難離世時的衝擊:
「他怎麼可以說走就走………」
「讓我承擔這些………….」
好熟悉的抱怨,果然戲如人生,原來我也說過這樣的話。
父親走得很突然,在睡夢中心臟病辭世,母親說中午從工廠回家,摸著他的身體還是熱著,隔壁張媽還說十點多還和他打招呼找他打牌;總之,那一刻開始,事情紛沓而來,什麼治傷委員會、要土葬還是火葬、要葬在哪裡、要這個儀式還是那個儀式…….。
「你憑什麼把這些丟給我!」我在心中吶喊著。
雖然如此抱怨,可是聽說人在過世後的前幾天會回來,我一直在期待著父親入夢,聽他說些什麼,或交代些什麼,好讓我不要這麼沒有頭緒,好讓我不要在傷心之餘,還要去費思量做選擇........怎麼可以一句話都沒有就走了……….
每天尋常過著,你不知那些尋常線索會在他日留下意義。
前幾天整理舊照片,讓屋子清爽點,掃描歸檔也就這樣,沒想到今晚茜茜這番話,讓我想起其中一張照片,那個年輕人----我的父親----那張照片裡的他,比我聽到他過世惡耗後在公車上一路哭哭啼啼回家時的我的年紀還輕。

相片背面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