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結束花之谷,清晨返回Rishkesh途中,巴士不明所以停於車陣中,算習以為常的狀態,沒太大好奇探究;眼前是可以看很久的景色,讀到何穎怡前兩天關於「逝去」的文章。
「人的一生如果能這樣想念一個人,是不是代表自己很有福氣?」,想了想,我似乎沒有這樣的福氣,或是說,是有這樣的人(而且還不只一位),只是被我疏懶的記憶遺忘在曾經閃現的時空。
山谷之外的大世界天翻地覆著,若干年後,大湖、花之谷的山光水影,可能都無緣再次被click ,而這逐漸為濃霧所籠罩浸滿濕氣的綠色梯田,卻可能無關福氣地被想起。都是偶然和機率,今早的小心情,伴著臺灣美食的幻覺,福氣太抽象,有著可觸及的心安,即可。」
拉車行程,一路昏昏沉沉,醒醒睡睡,結束花之谷,再次回到rishkesh,意味著39天的印度行要劃上句點,手機壞了,今晚沒半件乾凈衣服可著,看來要跟yvonne裸呈相見了。
這裡記憶有點模糊,照去程的時間是12小時,回程似乎也是,但為何有印象巴士下車時陽光是午後兩小時的熱度?
(為什麼以下貼在臉書的的配圖沒在雲端?)
裸呈相見,只限當事人互惠,因為這種時機,也不是說想有就有。雖無法讓諸親友窺得全貌,但部份共享,姐還負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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