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月十四日
Shrine of Remembrance,中文版的旅遊書翻成戰爭博物館,但在Google用戰爭博物館去搜尋,卻找不到這家位在墨爾本關於戰爭記憶的博物館。進一步搜尋是為了Shrine of Remembrance當時名為「Everyman」展示的畫作,簡潔的筆處及用色,卻直擊心靈,關於戰爭的殘酷。
沒想到搜尋不到更多畫家Craig Barrett的資訊,卻找到畫作上詩文的作者,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的反戰詩人,歐文(Wilfred Owen)及薩松(Siegfried Sassoon)。
Shrine of Remembrance,中文版的旅遊書翻成戰爭博物館,但在Google用戰爭博物館去搜尋,卻找不到這家位在墨爾本關於戰爭記憶的博物館。進一步搜尋是為了Shrine of Remembrance當時名為「Everyman」展示的畫作,簡潔的筆處及用色,卻直擊心靈,關於戰爭的殘酷。
沒想到搜尋不到更多畫家Craig Barrett的資訊,卻找到畫作上詩文的作者,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的反戰詩人,歐文(Wilfred Owen)及薩松(Siegfried Sassoon)。

Not seen of seers in visions; only felt
As teeth of traps; when bones and the dead are smelt
Under the mud where long ago they fell
Mixed with the sour sharp odour of the shell.
~~~Wilfred Owen


Victim and venturer, turn by turn ;and then
set free to be again
Companion in repose with those who once were men
set free to be again
Companion in repose with those who once were men
~~Siegfried Sassoon
歐文死於戰場,那天是1918年11月4日,於橫越 Sambre 運河時,遭機關槍掃射身亡,時年25歲,七天後,停戰協定被簽訂。歐文是在因彈震擊 (戰爭精神病的一種 )被遣返英國靜養時遇到薩松,並獲其指導鼓勵寫作。



Shrine of Remembrance,是可去可不去的行程,想說「戰爭博物館」的image不就是一堆勳章,沒錯,是有一堆勳章,但整棟建築的氛圍卻是最感人的,展示的物件不複雜,也不以「大」或「多」來取勝,營造的是沉思與反省的空間,出口卻是沒有遮蔽的遠眺,我想,這個動線是經過思考設計的。

而說到image,在進入Shrine of Remembrance時,入口一位大嬸在詢問中為我和忘年妹別上一朵紅色的罌粟花,在印刷品以及影像裏,這鮮紅的花朵不斷出現,原來是有其出處的。
據說近代多次戰爭,罌粟花總是盛開在戰死在沙場的兵士墳塚間,自1921年加拿大退伍軍人協會正式採用罌粟花作為紀念將士的標誌後,美國、英國及聯邦的其他國家亦隨之跟進。同時訂定每年十月最後一個星期五開始直至11月11日為紀念日,「Eberyman」特展此紀念日的系列活動之一。

這個早上大雨如注,還好,沒放棄,來了。博物館本身沒啥好說的,空間及物件已經涵括那沒說出來的情緒,好的展示,無關預算與稀少性,讓物件自己說故事,而不是用一堆輸出面版來做解釋性的說明。




2 則留言:
據說近代多次戰爭,罌粟花總是盛開在戰死在沙場的兵士墳塚間,自1921年加拿大退伍軍人協會正式採用罌粟花作為紀念將士的標誌後,美國、英國及聯邦的其他國家亦隨之跟進。
據說,二次大戰後歐洲幾個著名戰場,盛開大片大片的向日葵花~
或許被炮火蹂躪過的土地,適合生命力強的向日葵生長,而向日葵向陽的形象,也為戰後人們帶來希望~
至於嬰粟花,據說天然的海洛英可以鎮定撫慰人類的靈魂,而傷痛需要麻醉才能淡忘~
人腦的構造很有趣,有個區塊專為接收大麻與海洛因的迷幻成份,有助提昇情緒與快樂指數。雖然這種成分可以依靠打坐、運動這類的修行,由人體自行分泌合成,但天生萬物必有因,會吸毒上癮的是人類,不是大麻與罌粟花的錯~
話說罌粟花,我永遠忘不了的景像是在土耳其的卡布托其亞,當你翻過一個高度的小丘,眼前是整片的罌粟花,實在不可思議。
因為印象中我們一直將他和海洛因聯想在一起,我無法想像會在一個沒有設限的空間裡看到他迎風搖曳、姿意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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