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4/2008

人間磁化


回台在烏魯木齊機場買了兩本書

《聾子的耳朵~張承志》

《在一個失聰的年代》
現今的文化是電視節目

我上了電視,所以我存在

陳界仁:1.自我都是在多重影響下被附身的。2.像我們這樣的人,在這各領域竟然也有一小塊容身之處。

在他的《回憶錄》第一章第一節「童年與詩」裡,聶魯達清楚地說:「從很早開始,愛情與大自然就是我詩的泉源。」《郵差》片尾,黑底白字映現了聶魯達一九六 ○年代所寫,回憶他早年如何寫詩的一首〈詩〉:「而就是在那種年紀……詩上前來/找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它/從什麼地方來……/某樣東西在我的靈魂內騷 動,/狂熱或遺忘的羽翼,/我摸索自己的道路/為了詮釋那段烈火,/我寫下了第一行微弱的詩句……」



書寫視覺

時間靜止了,正午十二時的十字路口,紅綠燈兀自轉換著,特寫鏡頭搖過路口的行人、駕駛、自助餐店的顧客老闆…,人車都靜止了,微仰著頭,閃著不可思議的表情,有人不自禁地伸出手,想盛住這自天而降的輕盈,怯怯地,唯恐稍一用力,打破了這魔咒般的寧靜。

不相識的陌生人,在正午十二時的都市街口,同時領會了一種莫明複雜的體驗,驚喜、溫柔、感動、放下、失落、拾起,所有不明的情緒湧上來,在暖暖的五月陽光下,有片刻私秘地面對自己。

是那陣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