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直聽到喝醉酒的嚮導對著某間日本女孩的房間不斷說著:「你不愛我了,請開門」
曾經瘋狂閱讀旅行,雖然已經過去,但圖書館一疊書中,總還是會夾雜著一、本。過年讀完了張娟芬的「走進泥巴國」,描述的是她在波卡拉幾近兩個月的生活,部分的平時、部分的老調、部分的讓我有所思考。
沒有要寫書評,但這本書有些片段,確實讓我托腮沉靜,走過尼泊爾,有很多問號,但問號來不及沉澱,還有一個未完,是離開時承諾要再去的,但這承諾隨著年歲增長,欲來愈不可行--爬喜馬拉雅山,或安娜普娜山系。
有些想似的經驗,在機場搭上賊船住進有名不符實的民宿,張娟芬說:「夜裡很難睡,都幾點了還有人大聲的穿過走道…」還記得半夜衝出去喊了兩聲,已經不是年輕氣盛,但偶而會理直氣壯。
張娟芬走路去「國際山岳博物館」,我騎腳踏車,顛了一上午,沒找到。那是沒有門牌的地方,沒有太多時間,錯過了就錯過了。
一篇「三姊妹傳奇」,談「女登山嚮導」,張娟芬說,我沒有根據地猜想,她們的魔法也是付過代價的。自由有價,而且往往要求付現,不得刷卡。我在波卡拉的嚮導,是在頓早餐中找來的,一個沒有執照的嚮導,為了圓回家一趟的夢,知道時也很難回拒絕,他是「Sweet Memories」餐廳的老板Mr.Arjun,之後也託旅友帶過去加洗的照片,還有台灣的流行音樂,忘了當初是拿你一位歌手,想起尼泊爾,至今掛心的應該是這一家人,以及山中手牽手,說著:「sweet or pen」要人留下買路錢的小孩吧!
我沒像張娟芬那麼氣憤,我帶了一些不用的鉛筆,鉛筆我給,那是可能增加一點知識力量的工具,「錢」當然是不可能,也許他們的胃口真的被觀光客養大了,也許這個國家真的是愈來愈窮了,至少我那時好像很少碰到伸手要錢,就是糖果和筆。
我沒像張娟芬那麼氣憤,我帶了一些不用的鉛筆,鉛筆我給,那是可能增加一點知識力量的工具,「錢」當然是不可能,也許他們的胃口真的被觀光客養大了,也許這個國家真的是愈來愈窮了,至少我那時好像很少碰到伸手要錢,就是糖果和筆。